一连好几天李善溪都尽职尽责地坐在离氏源的院墙上,百般无聊下他更喜欢用右手托着下巴,把手放在支起来的腿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用一对黑夜般的双眸盯着看门的袁家弟子。
上到头发上简单的木雕发髻,下到脚下他们脚上黑面白底的锦靴,就连他们腰间佩剑上的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眯着眼打着哈欠心里想着:这么一比到底是薛家财大气粗。
看李善溪盯着他们看,那群弟子们个个都站得直直的,神色僵硬的好像上级搞突袭检查他们似的,
这几天再也没谁敢对离氏源大呼小叫不放在眼里了,就连每次谢越过来送饭那群弟子也是毕恭毕敬地开门。
忽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谢越还有些不适应呢。
透过窄窄的窗台缝隙丝丝凉风吹进了离鸢的房间,让早有倦意的她稍稍清醒了几分,这几天袁奕以调查为由没少在离家*屏蔽的关键字*,可偏就离氏源在他们手里,离鸢就是不满袁奕却又不能做什么。
“二小姐您睡了吗?”
袁念念站在离鸢的房门外似乎是有什么事。
“念念,怎么了?”离鸢的声音虽然冰冷却少了很多平日里的敖,袁念念心道:二小姐如此这般怕真的是累了吧。
“二小姐,袁仙主来了!”
“什么???”
离鸢“腾”的一下站起来,手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韧念。
这是几个意思,她还没去找那袁不化讨个说法,如今这袁不化就不请自来了,怎的是来搞事情的吗?
等姗姗来迟的离鸢赶到了前厅才发现,嚯,好不热闹呀前前后后站了一屋子的人,这是怎样啊这是一群人要打群架吗?
再一看站在那里睡眼惺忪的南御只是在里衣外面套了一件外袍,估计是听闻袁不化来了,担心他要做什么事才匆匆套着外袍就提着兜吾过来了。
一边的离乘衣服虽然全都穿着,可那衣带根本就是胡乱系上的,他也才躺下休息没多久吧,而扶婴姬和李善溪也都各自努力睁着睡眼,几个人谁都是带着佩剑的。
“离仙主怕是误会了,我此番前来是来赔礼的,不是来寻事给大家先不痛快的。”袁不化的脸上挂着一个标准的假笑,看得众人心中一声感叹。
果然是只老狐狸。
“哦?袁仙主三更半夜来赔的是哪门子的礼。”
“前些日子我夫人无端*屏蔽的关键字*身亡,当时大家都以为是离仙主给的药有毒,未曾想如今查明真相是我夫人自己不慎*屏蔽的关键字*,我袁家冤枉了离仙主特来赔礼道歉。”
好一只老狐狸说得好一口瞎话!!!
“听闻奕儿在离家太过放肆袁某代其道歉了,还望离仙主海涵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说着袁不化挥挥手几个袁家弟子便送上了黄金珠宝。
袁不化胆敢挑这个时候来离家赔礼,就是知道离家也顾及离氏源的安危想要了结此事,不过为防万一他还是送上数量可观的珠宝。*屏蔽的关键字*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送了礼离鸢也自然不能过于计较什么。
“慢着,这礼我离家就不用了,袁仙主还是收回去吧。”说着离鸢满是寒意的目光投向了那送礼弟子,竟真把他吓得不敢再靠近一步。
袁不化也似乎猜到了离鸢会有这个反应,也不怒也不恼还是挂着那假笑道:“还请离仙主收下歉礼,更请离仙主不要同奕儿一个孩子计较了。”
“我姑姑身为离家家主深明大义自然不会计较什么,可是我却要计较计较。”
离氏源把渐辰架在袁奕的脖子上,慢慢走了出来,众人也不奇怪这袁奕本就是个仗家世的草包,而离氏源自小是被离鸢和离乘一手教出来的孩子,离氏源擒住袁奕根本就不费力气。
见此一番景象南御四下瞅了瞅李善溪的身影,那里还能再找到,看来李善溪是趁着众人注意力只在离鸢和袁不化的唇舌之战时,偷偷溜走救了离氏源出来。
被离氏源押出来的袁奕看到袁不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爷爷救我,爷爷快救我呀。”说着说着眼泪就真哗哗直流。
袁家弟子们对此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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