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抬眼看了下天色。
不应该啊,平日里这个时候君肆都已经在读书了,怎得还没醒?
难不成是因为昨晚……
天衢一直盯着她看,宋婉玉微微回神:“我去练琴。”
天衢让开了位置。
她坐在桌子前却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越是想要告诉自己别想,就越是止不住的去想。
天衢练了一会儿武还没听到琴声,疑惑的看过去,就看到宋婉玉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颊和耳朵都红了一片。
他倒了一杯茶水走过去递给了宋婉玉,问:“你也发热?”
“那有,我只是……”宋婉玉顿了下:“算了你不懂,去练武吧。”
天衢一脸莫名其妙的被宋婉玉又重新赶了回去。
宋婉玉深吸一口气,眼神不自觉的看向紧闭的房门,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些期待那扇门被拉开的样子,她想要看看君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又会有怎样的说法。
手不自觉的放在了琴弦上,轻轻勾了几下,却觉得不对味,又轻轻的弹了一段小曲。
我这样是不是会吵到他。
宋婉玉正想着,身后传来了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她手一抖,琴音立刻乱了。
双手放平按在琴弦上止住了琴音的颤鸣,回头看去,君肆眉眼清明。
她站起身来。
“昨日……”
宋婉玉酝酿了半天想要跟他说昨日她不介意,知道他是因为发热了才没控制住自己,她不怪他,可他却一脸疑惑的问她,“昨日怎么了?”
“你忘了?”
君肆挑眉:“昨日缘休走后我一直睡到了现在,莫不是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
宋婉玉眼角向下,有些失落,嘴里喃喃道:“不记得也好,省得多想。”
君肆看清楚了宋婉玉的嘴型,心口像是被什么砸了一下一样,他有些不自然的收回视线,看向天衢:“缘休回来了吗?”
“你找缘休大师作甚?可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宋婉玉有些在意,毕竟昨日他伤的那么严重。
君肆声音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一样。
“昨日缘休建议我随他入佛门,我想了想不算坏事,今日便应允了他。”
“你要当和尚?!”
宋婉玉一下提高了声音。
“冷静些。”君肆无奈。
“怎么冷静?你怎么好端端的要当和尚,你是不是还在发热?”
宋婉玉走过来,神色着急,伸手就要探一探君肆的额头,手伸到一半被他拽住了。
他将她的手攥在手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松开,就着这个姿势跟她道:“是俗家弟子,带发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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