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了柳馨月语气里的嫉妒和愤恨,对她口中那过了几年还念念不忘的美人起了好奇之心,又听她说起缘休大师的两个弟子。
那美人和另外一个戴着面具的公子都是缘休的弟子。
缘休怎么可能收弟子。
据他所知,国师宗政渊曾经发誓只收一个弟子,那就是曾经的太子殿下燕鹤行。
公孙璟想到那个可能性激动不已,又联想到五年前属下来报,说江淮的红玉珠串被人买走。
国师在青龙寺,买走江淮那串红玉珠串的人是女子,而国师的弟子正好是一男一女。
公孙璟知道,他必须要走一趟了。
去江淮。
找一个失踪很久的故人。
李子俊带着众人在寺中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那个误打误撞进入的院子,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跟众人说:“绝对不可能,我方才就是在这里与你们走散,然后走过去的,怎么可能找不到。”
“我发誓,一定有这么一个院子!”
“李公子,你的身上有用过迷药的痕迹,定然是把出现的幻觉以为成真的了,贫僧在青龙寺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院子。”
众人一听纷纷相信缘休说的话,觉得出家人不打诳语,但缘休佛法已经修到了一定的境界,再者事有可为有所不可为,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就能杜绝很多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缘休说的话,就连李子俊也出现了一时片刻的恍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记错了,说不准真是迷药呢?
眼看着李子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公孙璟就在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正当李子俊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公孙璟适时出声:“若真如大师说的,那李公子又是什么时候在哪里遭遇的盗贼呢?那贼人就真的如此猖狂,敢在今天人这么多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行此猖獗之事?”
李子俊当了公孙璟这么多天的狗腿子,一听公孙璟这话就知道世子殿下这是要给自己出气了,既然如此,便真如缘休所言有盗贼,他也要把这里搅弄个鸡犬不宁,必须得有人出来给自己道歉。
“难不成我在你青龙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就作罢了?那我掉了的牙齿谁来负责?还有我丢失的财物,若是找不回来,那我便报官。”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有一些心虚,因为他有些害怕自己做的事被查出来,若是真的被查出来,被那些人发现是自己不对在先,到时候闹大了谁也捞不着好处。
李子俊有些犹豫,凑近了公孙璟想要说些什么,公孙璟从腰间抽出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并不想要把事情闹大,也不是非要这么闹的,他只是想要逼一个人出来。
如果他在这里,以他的心性,定然见不得缘休受此折辱,他一定会出来。
一群人就这么僵持着,等了许久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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