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杏瑛闭上眼睛不看不听,不代表她是个傻瓜,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一切,但也是他罪有应得,偷来的幸福能攥几天就攥几天。
他自私自利,给不了魏家子嗣,程家的仇报了,他可以改姓魏,还他魏家一个人口,反正他死了要和魏杏瑛葬在一个墓,上一个碑,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块。
待八王走时,李鱼也跟着出了大殿去了皇太后宫内传信,他没带伞到了宫门前,全身湿了个十成十。
提督问过他的选择,是隐姓埋名还是继续在宫里蹉跎,他是个俗人,做不到像提督那样洒脱,他一个习惯了权力倾轧,尊卑有序的奴才能去哪呢,再说祈春在宫里再熬两年就能当上女官,资历再老一点就能当上管事嬷嬷,主子可以退隐,他们做下人的不是得给主子们留个后路么,以后万一有个紧急事,他们还能在宫里搭把手救个急。
祈春一早就知道这件事,双银暂不知情,但想来以后跟着她当个管教姑姑,两个人搭个伴,也没得让人欺负了去,这都是娘娘的财产,她一定会保护好。
就是她非常不舍,娘娘这一去就不知道何时能再碰面,一但成了家,凡事都得自个操劳,所幸提督是个可靠会怜惜人的,但从这金位上退下来在民间生活,到底是由奢入俭难啊。
初初体会过情事的女人褪去了一些天真,举手投足带着些自然的风情了。
祈春穿了件红黄交织的宫
装,低头给已有了些风情的魏杏瑛开着脸,眼神悲伤。
魏杏瑛感受着脸颊上的绒毛被线子绞去,脸抽抽地疼,呲牙咧嘴的一转头看到祈春蹙着眉,快要掉下泪来。
她立刻严肃起来,不会是小夫妻两个闹别扭了吧,旁敲侧击地问,“祈春,李鱼给你气受了?这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结婚前说得好好的,婚后就大变活人,你别怕,我给你撑腰,我找人给你揍他一顿。”
祈春听到这儿,登时是忍不住了,低下头抱着魏杏瑛哇哇大哭,吓得后面拿着鸡毛掸子扫灰尘的双银赶紧过来问。
魏杏瑛也傻了眼,怎么还越安慰越反效果呢,一时间愣住不知道作何反应。
直到李鱼也通报了一声,进来时虾着腰边轻轻扇自个的脸边讨饶,“娘娘啊,奴才刚来就听到您在编排奴才,奴才哪敢对祈春不好啊,您向来知道,奴才凡事都顺着祈春,家里事她说一不二的。”
魏杏瑛更迷惑了,连问道,“那一大早上你们夫妻俩这是唱什么双簧呢?有什么事瞒着我?”
李鱼踌躇了一会,和魏杏瑛身后的祈春对了下眼神,深吸了口气道,“皇太后娘娘,刚才在大殿上皇上下了废太子的圣旨,皇太孙以后抱到你这里养。”
魏杏瑛像是一刹那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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