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成了虾子的女子偶尔发出慰叹,手偶尔伸出帐外又被押回去。
她蜷缩着,忍不住在心里骂人,到底宫里这些传言都是从哪里来的,说什么程淮之半个男人床:事上绝对不行,她都放下期待了,甚至准备好了表演动情和安慰地话术,结果现实给了她沉痛一击
他程淮之是个魅魔不成,能这么放下身段服侍女人,这些招数都是从何处学的?会不会是和别人厮混学来的?
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倘若程淮之知道估计会大喊冤枉,为了这一天,他钻研了多少春,宫图啊,一个男人想要取悦一个女人,除了那处,还有手,口舌,鼻尖,到处都是他的武器。
他还生怕服侍不到位让魏杏瑛腻了呢,他绝对比外面那些野男人更能豁得出去,反正夫妻之间谈什么上下?床笫之间还论个先后出来,这种男人才是脑子被驴踢了,娘子同他和离才爽快呢。
…
一月十五,五更天,青石砖上穿朝服的大臣顺着人流鱼贯而入,皇上病重,早朝让内阁和司礼监暂时接手。
春天雨格外多,一大早就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给宫墙和翘脚飞檐洗了干净,凉丝丝的雨夹着风直扑人脸。
着盘领右衽袍的卫瀛,将伞撑高了些打在儿子头顶,进殿前还不忘告诫玩世不恭的小儿子,“阿礼,到了军机处谨言慎行,别让人抓住了把柄,咱们家在风口浪尖上,皇上这边一有了旨意你就趁早打道回你的边境去,一个武将在京都滞留太久会遭人弹劾的。”
这番话说得殷切。
站在对面的卫礼身穿铜铁铠甲服,头顶金镶玉冠,一对多情桃花眼随了亲娘,腰间晃荡着阿姐缝制的双鱼戏珠荷包。
他行事恣意大胆,桀骜不驯,亲爹这一番教导他又当成了耳旁风,不耐烦地掏了下耳朵,讽刺道:“还不快走,上朝再迟到了你就又在风口浪尖了。”
他爹登时黑了脸,叹了口气,当父亲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以作缓和,长鸣钟敲响,两人正准备踏进军机处之时,政敌王大人从后面冒出来。
王大人看了下少年将军又耐人寻味地打量卫瀛,试探道,“卫家可真是风生水起,嫡次子赫赫战功,嫡长女是大明的皇太子妃,先皇在世时连他们的姑母卫太妃都盛宠惊人,没有子嗣也没随着老祖宗去了,是先皇隆恩还是有心人网开一面呢,个中原因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卫瀛冷哼着回击,“你不就是想说我攀附权贵,卖女求荣?那王大人是不想还是不能,为何那东宫入住的不是王氏女?”
两人还在你来我往的打嘴仗。
他爹以公谋私,朝天那事确实不光彩,他母亲软弱可欺,现在在寺庙里静修,都是为了给那个女人让路,一品大员还能干出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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