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享乐,怎么配得上太子妃的位置?”
黎婉柔撕声揭底,凭什么她只配在寒门举子种择婿,黎安安却可以嫁给这么优秀尊贵的男人。
就凭她投生在了叔叔婶婶的肚子里?
她黎婉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因商贾之女的身份被困在这一方天地!
“说够了?孤的太子妃,哪里容得了你来置喙。”
池渊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很护短。
既然黎安安嫁给了他,就是太子府的人,他可以说,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插一嘴。
“今日之事,我会如实告诉黎将军,黎大小姐好自为之。”
黎婉柔哭的梨花带雨,一路小跑到池渊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
“殿下就这般狠心。”
说罢,还想扑过来。
这要是被人看到,池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大小姐自重。”
面对她的投怀送抱,池渊不为所动,站开了一个安全距离。
自重?
若不是实在爱慕这个男人,她怎会做出如此放浪形骸之事。
可太子却对自己避如蛇蝎,黎婉柔心灰意冷,用袖子擦干眼泪,强扯出一抹笑,狰狞又扭曲。
“小女子不胜酒力,唐突了殿下,还请殿下真想吃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招以退为进,倒是学到了刘氏的三分精髓。
孤男寡女拉扯不清,说出去池渊的名声也受损。
“孤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会说出去,池渊甩袖离去。
黎婉柔破涕为笑,福身行了个礼,感激道:“谢殿下。”
她直勾勾的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在心中暗暗发誓。
早晚有一天,她会成为太子的女人的。
殊不知,这一幕被周氏看在眼里。
黎安安酒品不好,周氏担心之下才过来的。
没想到,免费看了一出好戏。
周氏回房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夫人,你好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黎晖挠着后脑勺,不明所以。
“你说咱们这些年,对大哥大嫂尽心尽力,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对得起死去的公爹了吧。”
妻子突然提起爹,黎晖脑子再不灵光也猜到了,此事和大哥一家有关。
“大哥大嫂又发牢骚了?”
平日里没少到他耳朵边上念,他能帮则帮,不能帮的就推脱了。
黎晖耳根子软,又加上爹死前的遗言,说他出息了,也要记得帮扶兄长,这才养大了他们的心。
二房对大房的付出,让他们觉得理所应当。
“不是,大嫂爱掐尖,大哥在我面前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这次……是婉柔。”
瞧着性子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没随着上梁不正下梁歪,周氏哪怕看不惯大嫂,却十分喜爱这个侄女。
随心院有的,都会给她带一份。
就这,还不知足吗?
“婉柔丫头咋了?”
黎晖心思大大咧咧,拐弯抹角的事儿他不懂。
“她也想当太子妃呢。”
周氏紧攥着手帕,她这侄女平时伪装的可真好啊!
“不过是你弄错了吧?”
黎晖也吓了一跳。
“你先别声张,我心下自有成算。”
周氏眼中闪过一缕精光。